“嗯啊~将军太快了啊啊……求求将军~快射给奴家吧……骚穴受不住了呜呜……”

萧厌没有理会女人的求饶,一手按着腰,一手抬着腿,挺臀猛干那湿热水嫩的淫洞,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女人高昂的呻吟接连不断。

正在两人激烈交媾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推门声,正在激烈交合的两人都是一顿。

稚嫩的童声从门外传来:”呜呜……娘……你在哪里……你在里面吗……”

婉娘刚才将孩子哄睡,才来爬床,可是没想到这才一个时辰,孩子突然醒了过来。

好在她刚在进来时落了锁,否则彦儿一推门看见的就是她这趴在桌上被男人抬着腿干逼的景象……

萧厌这才知道,这骚浪的寡妇竟然还有孩子,埋在穴里的肉茎弹跳两下,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再次胀大了一圈。

他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耸动劲臀,肉棒在那艳红的穴间肆意地进进出出。

婉娘被干的不断耸晃,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哈啊……彦儿,你怎么醒了……哦~娘亲在帮将军叔叔治伤啊……嗯……不~呜……”

彦儿站在门外,听见屋内母亲的声音十分奇怪,像是在跟谁求饶般,似乎还伴随着一阵古怪的碰撞声响。

“娘亲,你怎么哭了?里面是什么声音……”

“啊啊~没、没……将军叔叔受伤了,身体好烫,哦……娘亲带了药过来,现在将军叔叔在用大棍子捣药呢……”

这话说的也没错,男人的鸡巴又烫又硬,像是发了淫症,她的骚穴可不就是治疗这胀硬之症的奇药吗?

那肉棍子此刻又是一记深顶,把婉娘穴中淫水捣干的不断喷溅,她忍不住哆嗦着再次放浪呻吟。

“哦……哦……哈啊~又喷了啊啊啊……”

屋外的孩童不明所以,疑惑道:”娘亲,什么要喷了?”

“啊啊啊!!没什么……哈啊……彦儿听话~啊……快……快回去睡觉……哈啊~娘亲等会就回屋……乖~明日带你去集市玩……哦……”体内的鸡巴迎着喷溅的蜜液越操越快,已经将婉娘操的快要说不出话,她只能想办法让站在门口的儿子尽快离开,千万别听见她后面更加骚浪的淫叫。

寡妇的儿子还站在门外,他这个昨日被收留的陌生人,却将他娘亲的骚穴操的像是发了洪水,床褥早已湿了大片,此刻地上也是溅的到处都是淫水。

过于激烈的刺激让肉棒亢奋的连续胀跳,萧厌胯下越敢顶越狠,在这一波淫液灌溉下,鸡巴被淋得一阵狂跳,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急速抽插,随着最后一声闷哼,将暴涨的鸡巴一头扎进在女人的穴腔深处,马眼快速翕动着,再次喷射出无数浓精。

“好!娘亲可不许骗彦儿!”

四五岁的稚童根本听不出那越来越激烈的拍打声响意味着什么,一听见第二日能去集市,立刻眉开眼笑,高高兴兴地离去。

对不起~彦儿,娘亲恐怕今晚都要躺在将军叔叔的床上了呜……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起来……

婉娘咬着下唇,被那滚烫的浓精射的娇躯狂颤,在灭顶的高潮中爽的直翻白眼,在听见门外儿子离开的声音后,终于肆无忌惮地淫叫起来。

“啊啊啊……又被大鸡巴内射了啊啊啊……哦~好烫啊~将军怎么射了一回,精液还是这么多……啊啊……奴家又要到了~哈啊~骚逼快活死了啊……”

萧厌声音沙哑,在婉娘耳边低声冷笑:“贱妇,竟然有了孩子还这么骚,恐怕以前就背着你的夫君,吃了不少其他男人的鸡巴吧……”

萧厌挺臀抽动正在射精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将喷发的精液灌进女人穴内的每一寸肉褶当中,让整只肉穴都成为了精液的容器。

屋里的声响几乎持续了一夜,最后,婉娘在过于频繁的高潮中昏了过去,只记得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那滚烫粗硬的肉根还在她的穴里不知疲倦的进出着……

第二日一早,萧厌的亲卫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