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一入口,他却察觉到了这药汤中有些异样。

萧厌眉心微微一皱,药汁在嘴里一过,就知道这是市间最普通的蒙汗药,下药的人似乎是还不熟悉用量,药量加的极大。

他面上不动声色,将一碗药几口喝完,等婉娘端碗离开时,再将掺了料的药用内力逼出。

随后萧厌装作药效发作,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倒要看看,这农妇想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门再次被人打开。

黑暗中,婉娘蹑手蹑脚地走进屋,看着床上沉睡的俊美青年,感觉那处久违尝过男人滋味的私处一阵痒意疯狂涌上,止不住地开始流水。

她走到床边,小心观察着床上的男人,再确认男人呼吸平稳,已是彻底沉睡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婉娘爬上床榻,一屁股坐在了萧厌的胯间,丰腴肥翘的臀部坐在那鼓鼓囊囊的巨物上来回扭动,肆无忌惮地娇喘起来。

那坐在男人胯间骚浪放荡的求欢举止,让人难以相信两人只是个才说了几句话的陌生人。

萧厌浑身一僵,胯间的肉茎被两团臀肉挤压,哪怕是再禁欲的男人也会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更何况,他这具性欲旺盛的身体,已经苦忍一个多月没有肏过女人的穴,此时女人骑在他的鸡巴上才刚扭了几下骚臀,他胯间的性器就立刻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肉茎浮现出清晰的棍状轮廓,坚硬无比,刚好被两片臀肉夹在中间,一下下用力前后套弄。

“啊……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哦……好烫、好大的肉棍子~哈啊……”

婉娘昨日给萧厌换衣服时,就眼馋极了男人胯前那根粗大的肉茎,蛰伏的状态下就已是分量惊人。

才给萧厌裤子换到一半,婉娘就被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膻气味勾引的当场失控,捧着那巨物又吸又舔,可是男人正处在昏睡中,无法她如何卖力,那根肉棍始终只能保持半勃。

她不甘心,又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那龟头来回试了好几次,每次刚塞进半个龟头,就立刻被裹着淫水滑了出去。

婉娘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从前那口痒穴无论再难受饥渴,她总想着戍守边关的丈夫,强行忍耐着无处发泄性欲,可眼下丈夫已经离世,她再也没有毅力去忍耐着折磨她几年的淫欲。

眼前这一看就是根能将骚穴插得欲仙欲死的极品肉棒,却无法使用,她心焦不已,却只能无奈的暂时作罢,心里对着男人这根东西想了整整一天。

她今早去集市,意外听到了江湖郎中那里有售卖的迷药,据说这药还不会影响办那事,她听的心动不已,当成就买了两包,全倒进了给男人煎的药里。

她那饥渴的痒穴……终于可以吃到男人的肉棒了。

感受到臀间的肉棍已经彻底坚硬,那惊人的热意烫的她忍不住动情娇喘,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萧厌的裤子。

一根紫黑粗硕的淫器猛地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挺在空中来回晃动,马眼附近已经溢出了些湿亮的腺液。

婉娘痴迷的凑近深嗅,鼻子里全是男人肉棒的淫靡腥膻味,她馋的眼底发红,直接将头埋进男人的胯间。

当顶端被纳入湿热柔软的小嘴时,萧厌的呼吸一顿,腹肌绷紧。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农妇给他下药,竟然是为了迷奸他。

婉娘的口活极好,晃动着脑袋来回吞吐起肉棒,每一次都用舌尖去剐蹭那敏感的沟壑,肉棒在小嘴里越进越深,转眼间就已经将大半根肉棒舔的湿亮无比。

萧厌心底原本还有些犹豫,可在婉娘这样一番吞吐舔舐下,最终喉结一滚,掌心几下张合,双手握紧成拳,没有阻止女人的动作,继续闭着眼,任由女人用唇舌卖力地服侍胯间胀硬的肉棒。

出征一个多月,他的确是很久没有发泄了,军营里无非是为数不多的军妓,早就被数万名士兵操的松软无比,他实在没什么兴趣。

这丧夫的农妇,也不知晓他的身份,用来泄欲倒是再适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