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乳肉上。

萧厌在穴里驰骋的肉茎也早就被泡成一副水淋淋湿涔涔的色情模样,穴中的淫水顺着抽插不断带出,顺着肉根滑落,连下方一对膨胀硕大的精囊都沾满了女人的淫液,随着肏干,淋上一层蜜液的囊袋啪啪啪的大力拍打臀肉,发出夹杂着水渍的滑腻撞击声。

舞女的神志在持续漫长的性爱中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已经忘记过了多久,也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几乎要沉沦在男人带给她的欢爱快感中,就在这时,在穴里抽插了成千上万下的肉棒突然又胀大了一圈,那本就极快的捣干突然再次速度。

萧厌额角青筋直跳,许久未肏穴,他已经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直接俯身在女刺客的湿热骚穴里耸臀冲刺起来。

舞女咬紧下唇,强行从那极乐中分出一丝神志,从指缝间逼出一根毒针,在萧厌闭眼喘息,挺身冲刺的同时,凌厉挥手,将毒针往萧厌的脖间刺去

她下手的速度很快,可没想到萧厌的反应却更快,在她几乎刚抬手的一刻,萧厌便一把压住她的手腕,牢牢按在床上。

他被这舞女折腾的烦躁,内力从掌心溢出,直接震断了舞女四肢的经脉,舞女浑身一颤,痛苦的一声惨叫。

经脉被磅礴的内力强行震断,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疼的都在发抖,手和脚都在同一时间失去了知觉,现在身体唯一鲜活的感受,就是身下那火热激烈的捣干。

萧厌“啧”了一声,声音沙哑不耐,“骚货,这么不老实?好好张开腿,露出你这口欠操的骚逼不就行了?”

“嗯……狗皇帝……我才没有!”舞女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机会,任务已经失败,可是男人却还在用着她的花穴泄欲,这种被当做工具使用着的感觉实在让她倍感羞辱。

她嘴里口无遮拦,眼含泪光瞪着萧厌,拼命克制着下身花穴的反应。

萧厌闻言,勾唇冷笑,“是吗?”

萧厌将舞女的两腿压到头顶,几乎将舞女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将不断结合的两幅性器近距离的展示在舞女面前,舞女亲眼看见自己的花穴此刻已经被操成了一副红肿湿浪的模样。

他挺臀摆腰,硕大的肉茎在滑腻的水穴中肆意进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断从交合处发出,穴中鲜红的媚肉也跟着肉棒被带进带出,一副痴恋纠缠的下贱模样。

“看见了吗?自己的贱穴有多欠操?一个刺客,竟然用骚逼追着刺杀对象的肉棒又吸又咬,呵……武力这么差,难道西藩就是想用你这废物的骚逼来刺杀朕?”

她眼底含着泪光,被迫近距离观看着那在自己穴间飞速抽插的紫黑肉棒,自己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一个可怕的鼓包,那强大的冲击力将她的穴心操的一阵酥麻,就在萧厌羞辱间,她又是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被操的从穴心深处喷出一阵蜜液。

“不……啊……狗皇帝!哈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啊……滚……滚啊……”

舞女从前便是姿色最上乘的刺客,还有着西藩第一美人的美名,她武力只在中上,可因为她这幅皮囊,也没有受过太多的苛责,一直被捧在高位。

可眼下,在男人的羞辱下,仿佛她唯一有用的就是腿间这口不听话的骚穴,而她,也亲眼见证着她这口骚穴是多么的下贱淫荡,被男人这样羞辱,竟然还能含着男人的肉棒不断喷水高潮,她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也被打破,整个人近乎崩溃。

萧厌也终于到了最后的射精的关头,胯下几十下狠戾疯狂的顶撞,将那雪白的翘臀撞得几乎变形,最后一记猛顶,便将整根肉棒一寸不剩地塞进舞女的穴腔。

萧厌眼神微眯,喉间一阵难耐的低喘,“嗯……哈啊……贱货,朕要射了,准备用你这贱逼接好朕的精液……啊……”

“不……不要!!啊啊啊……不呜呜……好烫啊啊啊……”

埋在穴腔中的肉茎已经充血膨胀到了极致,暴涨的青筋碾着肉壁不断狂跳,马眼快速翕动,最后亢奋张到筷子粗细,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白精便开始在舞女的宫腔里尽情喷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