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接着骂,让我也看看,我那‘温柔贤淑’的前妻,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沈月婉挣扎间抓住一个枕头,使劲砸他的脸。

绵软的羽绒团砸在他脸上,像是棉花一样,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让薄景航有一些不耐烦。

他凤眸危险的眯起:“喜欢枕头是吧?”

薄景航掐住沈月婉的细腰,单手毫不费力的将人翻了个面。

掌心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在枕头里。

“薄景航!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哥的妻子!”

沈月婉的心脏狂跳,声音闷在枕头间。

控制地着她的大手骤然松开。

沈月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再次翻转身子。

“你们交往的这些年,有过几次?”薄景航手指攫住她的下巴,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沈月婉悬在喉咙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她就知道,薄景航很在意这个。

即便他过去流连花丛,是走马章台的常客,但他骨子里对“所属权”却有很重的洁癖。

双标的不行。

沈月婉迎上他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衅的笑:

“很多次啊国内国外,十八岁的时我们就属于彼此了……唔……”

“哥哥的妻子?”

薄景航低笑出声,手指就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复碾磨。

像在阻止她说出那些恶心话,又像是在擦掉不属于他的痕迹。

“正好,你也试试,是我厉害,还是我那个便宜哥哥厉害。”

“结婚三年,你从没让我碰过。”

“今晚,你该尽尽‘薄太太’的义务了。”

第20章

沈月婉双眸瞪大,瞳孔急剧收缩着,声音发颤得几乎不成调:

“薄景航,你恶心不恶心!”

“疯子!”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他双眸猩红,指腹猛地勾住她睡裙的系带,仿佛在拆封一件尘封已久的礼物。

刚开解的时候还算温柔,渐渐的他失了耐心。

最后干脆猛的一扯。

霎时,屋内的空气一瞬凝滞下来。

沈月婉小腹传来坠痛。

是她的生理期来了。

薄景航的脸色瞬间沉如墨砚。

“碍事。”

他松开她下了床,离开客房。

沈月婉瘫软在床,暂时松了一口气。

正想找人买姨妈巾的时候,佣人王嫂就敲门而入,带来了她需要的东西,还有一碗红糖水。

“夫人,这糖水是薄总亲自煮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像薄总这么疼老婆的。”

沈月婉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薄景航结婚的那几年。

别说她的生理期,就算是她冒着大雨去会所接他回来后发烧到三十九度。

想让他帮忙倒一杯水。

薄景航都要冷嘲热讽着:“矫情。”

王嫂还在絮絮叨叨地夸赞着薄总好男人,薄景航和她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

沈月婉转身便将红糖水倒进了舆洗池。

她微微一笑:“我和他不是夫妻,我有老公。”

“这……我……”王嫂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瓜,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