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变得幽深起来。

“苏檀。”

他喊了一声。

苏檀没动。

他杀了护士长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

垂着头，翅膀耷拉在一边。

让人看不到他的神情。

“苏檀，吃糖吗？”白书宇拿出绝招。

他拿出一颗糖。

剥开糖纸，塞进自己嘴巴里。

“真甜。”边吃还边逗着人。

听到糖这个字，苏檀总算有了反应。

他机械般的转过头。

白书宇看着他的动作，都仿佛听到了关节‘咔嚓咔嚓’的声音。

啧。

“糖！”

苏檀看到白书宇手里的糖，眼睛瞬间就亮了。

“糖！”

他快步朝着白书宇走过去。

“想吃糖？”白书宇看向他，挑眉问道。

苏檀点点头。

他在白书宇面前到是很乖巧，乖巧当中还透着一丝丝的畏惧。

所以即便再想要糖，他也只乖乖的站在旁边。

不像是对待护士长那样，直接上去就给人噶了。

“先把翅膀收起来。”白书宇指了指他血淋淋的翅膀。

“好好的肉翅怎么就成了血翅了。”说着，白书宇还低声喃喃了一句。

“糖……”苏檀目光灼灼的看着白书宇手里的糖。

像是一只小狗，等着主人放粮。

显然，那个和白书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好好’的调教过他。

白书宇回过神，这次没诓他。

当真拿出了一颗糖，递给苏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