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挣扎,花葵哼嗤道:「我绝对让你死得难看!」
吓吓吓--
「鬼......会说话?!」郝古毅的表情有一瞬的呆傻。浑沌不清的脑子因缺氧而想不透有没有听过鬼讲话?
「妈的!还叫我鬼?」
呿!他天生的这张脸孔何时被人这么嫌弃过了?
「死到临头还敢捋虎须。」花葵阴沉的面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佩服这只臭老鼠真是带种。
双手猛地一揪,「撕撕撕--」的扯开臭老鼠的衣裳,畜生哪需要穿衣服,扬手一抛,破碎的衣裳落地。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思忖臭老鼠玩过女人,肯定是没被男人玩过,他倒是不介意臭老鼠的身上沾染女人的脂粉味。
「啊!你干嘛啊?!」
郝古毅乍然吃惊的表情不再有惧色,手指着厉鬼的鼻子,说教:「原来你不是厉鬼,是色鬼喔。羞羞脸、不要脸,我又没有要洗澡或尿尿,你脱我的衣服干嘛?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长针眼就会痛,会痛就要看大夫,看大夫就要花钱,花钱就要......」
花葵的手停在他的裤头,愕然他怎会如此罗唆一大串的废话来着?
同时下意识跟着他的废话去想--花钱就要......怎样?
还能怎样?
不就拿出银两么。
「我要算算有多少钱。」郝古毅很认真的算--「每天都要扣掉买油的价钱,然后剩下没几文钱,不可以乱买东西,啊!我的糖果?!」
花葵一瞬震愕,低头搜寻,哪来的糖?
郝古毅挺起身来,探头往床底下瞧--糖果在哪?
此时,他压根忘了脚会痛、忘了色鬼偷看他没穿上衣的身体、忘了要去捡回衣服,他只在意会让心里甜滋滋的糖掉去哪儿?
他简直像傻瓜似的......被这只臭老鼠牵着鼻子走--臭老鼠语无伦次,真他奶奶的!
敢耍心机跟他玩装疯卖傻的手段。花葵适才一瞬忘却的怒意在脑子里噼噼啵啵的开始燃烧--阴沉可怖的脸孔呈现扭曲,唇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意味。手伸往臭老鼠的肩头一扣,在他回头的刹那,将他拽到雕花大床的内侧。
「叩」一声,郝古毅登时头昏脑胀,上半身贴在墙面,在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方向之际,脚踝被人一拉,下颚被托高,两颊受到紧捏,他张了嘴,突地口腔被塞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