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葵不再理会蠢老鼠说了什么蠢话,思忖无须急在一时要求蠢老鼠理解、回应他的感情。
探手至小老鼠的背脊抚摸,渐渐往下游移至股间,修长的指节侵略稚嫩的禁地,感受到身下的躯体一瞬僵硬,小老鼠开始反抗推着他的肩头,随即闷呼:「不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抿紧唇,害怕葵又弄疼他的屁股,「不要欺负我。」他可怜兮兮的央求。
「我尽量不弄痛你。」花葵像哄小孩似的安抚,随及屈起他的脚,渐渐移身置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凑唇吻着他的敏感处,试着令他感到愉悦,减少排斥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
「啊,你干嘛?」郝古毅惊然一叫,一瞬挺直身体,推着葵的头,惊呼:「我没有要尿尿......」
花葵停止了品尝的动作,只稍伸出一根手指就将他给推倒,不理会他的鬼叫,真吵......
「啊......」郝古毅赶忙捂住嘴,眨眨眼,想不透葵为什么会舔他的身体,同时也感到惊慌失措,身体突然变得好奇怪......
会热......愈来愈热......
「一定是坏掉了......我的身体坏掉了......」
豆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郝古毅抬手不断猛擦,不停的指控:「葵好坏......把我的身体弄坏了......」
花葵一瞬愕然,唇舌和手指都离开了他前后的敏感处,实在想不透哪里坏了?
「我不要去看大夫,羞羞脸,会害大夫长针眼。」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好害怕别人看见他的身体跟葵一样不正常。
他才不要像葵一样会乱塞东西......
花葵终于听清楚小老鼠嚷嚷着身体坏了是什么意思,实在无法理解他怎会这么蠢?
花葵站在床沿,喃喃自语:「你的身体没坏,脑袋才是坏了......」
郝古毅爬到床内侧,揪紧棉被,头埋其中闷呼:「葵弄坏了......」身体会难受,变得硬硬的,「坏掉了......」
花葵的满脑子乌烟瘴气,有股冲动想直接把蠢老鼠奸昏算了!
「你是存心扫兴还是故意打击我的自尊?」只差没气死而已......
郝古毅好认真的想了会儿,搞不清楚葵在叫什么自尊?
须臾,他说明:「我没有弄坏自尊,也没有踢破尿桶盖,葵好坏,都搞不清楚......」他说了好多次了,「我很乖,有听话......」
「你......」
犀利的眼一眯,花葵屈膝上床,探手扣住蠢老鼠的肩崁,命令:「转过来!」
郝古毅摇头闷呼:「不要。」
「不要也得要,我快憋死,也快被你气死!」
「我怕葵......」
花葵一瞬怔忡,松了五指的力道,刹那感到不舍得伤他。
明知他蠢,往往说些令人五脏翻腾差点吐血的话。可,就是这份无知在吸引着他......
花葵不禁轻叹息,反省不该凶他,放柔了嗓音诱哄:「别怕我,我会对你好,只宠你......」
随手拉开闷在他脸庞的棉被,花葵落唇轻吻着他的肩崁,每一道细碎的吻皆带着丝丝怜惜印在他顺滑的背,不安分的手放肆游移,来到他的身下握住小而饱满的形状,指尖摩娑敏感的前端,不意外听见他的惊喘──「啊......」
郝古毅浑身止不住颤抖,无所适从身体官能产生愉悦的感觉。紧紧揪住怀中棉被,想着葵适才说过会宠他的话来安慰。
「不要欺负我。」
「嗯......不欺负。」
贪恋这副纯净无垢的灵魂躯体,轻啮他滑嫩的每一寸肌肤,「是喜欢。」悬宕在他的身后,强健的腿岔开他的,唇舌沿着他的臀丘轻咬,惹来他的闷叫--「葵不要咬我的屁股。」
闻言,花葵施力一握,搓揉他的饱满肿胀,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