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眼里闪着一丝慌。「葵,我中午不要回家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傻话?中午不回来,我要吃什么?」他等着蠢老鼠回来伺候三餐,这蠢老鼠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想去卖油,不然没有钱了。」郝古毅摇摇手中的竹筒,「唰唰唰」的证实他没有说谎。
花葵的神色一凛,眯缝着眼,近距离的射向蠢老鼠的脑袋瓜。「我上次给你的银票呢?你放在哪?」他好歹说话算话--有给蠢老鼠『夜渡资』,不多不少--五十两银票。
「哦,我想想......」郝古毅回想上上个大前天又好几个大前天......「啊,我想到了,有盖印章的纸给大夫,换爷爷的药。」葵没有骗他--纸真的可以换东西。
「那么,大夫有找给你钱么?」
「没有。」郝古毅老实的说:「大夫说纸张比银子还要轻,不能找钱给我。」
花葵的脸色瞬间阴沉,思忖:好哇,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拐了他给蠢老鼠的『皮肉钱』......真他奶奶的找死!
花葵一脚接一脚的踹掉鞋,上床盘腿坐在蠢老鼠的面前,伸手抢来存钱竹筒,「磕!」的丢向床内角落。「快帮我脱衣。」他语气不佳的命令。
葵又变成鬼......
郝古毅立刻爬到床角缩卷着身体,眨眨无辜的眼,发颤的手指向门口,说:「尿壶......就在......后院子里。」鬼今晚要乱塞硬硬的东西,屁股会好疼......
「过来!」
郝古毅猛摇头,呼道:「不要......」
花葵一瞬抓住他的脚踝,施力往后一拉,蠢老鼠当下大字躺平--赫!
他浑身僵直,连口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须臾,全身凉飕飕,鬼剥光了他的衣裳。
花葵将他的双腿分别搁放在腰侧两旁,若隐若现的稚嫩私处映入眼底,欲望瞬间燃起,浑身的血液骚动,邪肆的勾唇一笑,动手宽衣解带--眨动的双眼透出一丝乞求意味,他喊:「葵......」
喝--
花葵倒抽了一口气,入耳的嗓音无啻是诱惑,小老鼠的蠢样既可怜兮兮又纯真的不解人事......
仿佛品尝处子,不论他欺压了几回,总不腻不厌。
火热的身躯逐渐贴近,呆傻的小老鼠浑身硬梆梆的似根木头,「我不是尿壶......」执拗的声称他不是物品。
强健的手臂绕过他的腰,指尖探往股沟的密处,轻刮脆弱又敏感的入口,放肆的探入,引起他强烈的紧缩。
俊美的脸庞凑近略显惨白的清秀脸蛋,拧紧的眉头纠结出他的不舒适,「小老鼠......」轻声安抚,舔吻他微启的小嘴,诱哄:「说你想要。」
郝古毅摇头低泣,「我不要。」他不要鬼乱塞东西、不要鬼压在身上令人不舒服、不要鬼会让他害怕......
身体自然的产生抗拒,推挤异物入侵,湿润的眼眸盈满委屈的水气,他搞不清楚鬼到底生了什么病。
「你不要?!」小老鼠在床上拒绝很干脆,连考虑都不用考虑......
一瞬,花葵咬住他的唇瓣,抽出手指,挺身将下腹的欲望蛮横的贯穿入紧窒的嫩肉里。
「唔--」
小老鼠的闷呼挑起他一股恼火的情绪,松了口,他抬高小老鼠的腿,挺身用力顶入,很满意听见小老鼠闷叫:
「痛......」
郝古毅赶紧捂住嘴,怕爷爷入睡后被他喊痛的叫声给吵醒,爷爷会咳嗽好久、好久......
他没钱买药了......
***
天色微亮
郝古毅揉揉双眼,一瞬瞠然--
糟糕!
他要赶快去煮稀饭给爷爷吃,喂大鸡和小鸡......
葵的身体压住手脚,他小心翼翼的挪动,整个人滑下床,一屁股坐在地,疼得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