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葵继续拐他,「就在厨房。」
「叩!」
洗澡间的门一关,登时传出一声惊呼--
「啊!」郝古毅瞠大的眼瞳慌张的转动,紧张兮兮的问:「你......你干嘛?」
花葵将小老鼠压上墙,邪肆的笑在唇畔漾开,伟岸的身躯将小老鼠贴挤得毫无缝细。他「嗟」了一声,骂:「你真笨,到这时候还在问废话。我现在不就要让你看蛇是如何吃掉老鼠。」
实在受不了他的蠢样,没奸了他就是对不起自己。欲望蠢蠢欲动,花葵动手扯小猎物的下身束缚,「撕撕--」两三下,小猎物的下半身光溜溜。
吓!葵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像根木头,惊慌失措的喊:「葵不要变成鬼,母鸡不会下蛋!」
愕!
花葵一瞬楞怔住。须臾,俊美的容颜埋在小老鼠的颈项闷笑--呵,母鸡都还没买,瞧他紧张兮兮的担心母鸡不会下蛋。花葵撩开衣袍,强健的腿固定在小猎物的双腿间,扯下束缚将自已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处厮磨,迅速燃起的情欲沸腾,已经等不及想攫取他的甜蜜。
郝古毅倒抽了好几口气,浑身紧绷得发颤,可怜兮兮的央求,「葵不要变成鬼......」
花葵置若罔闻,双臂分别将他的腿抬起,挺身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紧窒的嫩肉猛地收缩,带来极致的享受。
小老鼠的脸庞枕在肩崁低泣,小嘴又再碎念他不是尿壶......
抬眸凝视,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意识逐渐狂乱之前,流露出毫无所觉的怜惜......
郝古毅揪紧他的衣衫,抿唇忍着下身被撕裂般的痛--就怕不听话的反抗会惹恼葵变成鬼,母鸡会不下蛋......
市集
郝古毅蹲在鸡笼子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鸡。
「你挑好了没?」花葵在一旁不太耐烦的等候。小老鼠看鸡看个老半天,会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
鸡贩商没出声赶走卖油的傻子,是碍于傻子的身边站着一位俊美的男人--其穿着不俗,摆明是有钱人。
卖油的穷傻子怎攀上有钱人?鸡贩商想不透,只好静观其变,同时应付其他客人。
「你真的要买鸡给我吗?」郝古毅仰起小脸再度问道。他今天没卖油;身上也没有钱,怕葵说话不算话。
「嗯,当然。」不然他何必在此跟着一群鸡大眼瞪小眼。「老板,快抓只会下蛋的母鸡给我,愈肥愈好。」母鸡若是不下蛋,他就把鸡贩商的摊子给掀了。
低沉又浑厚的命令隐含威吓,鸡贩商可不敢得罪客人,连忙回应:「是是......。大爷,我这就给您挑只肥的。」
花葵又交代:「要年轻的,毛色就花的,别黑的。」
「好,我马上抓。」
鸡贩商探手入鸡笼子内东抓西捞,当场从饱受惊吓的鸡群之中抓出一只花色的母鸡。
「这只够肥。」鸡贩商立刻把拍翅挣扎中的母鸡翅膀交叠起,再捏捏鸡胸肉,问道:「爷,您看看可满意否?」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说:「好。」
花葵一把抓过母鸡直接塞往小老鼠的怀里,「可要抓好。别让母鸡跑了。」
郝古毅又点点头,说:「好,我不会让母鸡跑掉。」他眉开眼笑的揣着母鸡,问着:「我叫它花花好不好?」
「随你。」花葵不予置评。他才不管母鸡的名字叫花花还是绿绿,只要小老鼠高兴就好。他递给鸡贩商银两,待找回碎银,他推着小老鼠步出吵杂的市场里。
两人在回程的途中,沿路经过几家各式商铺;花葵二话不说的进入商家;郝古毅抱着母鸡在门外等--葵一直在花钱,他不知道葵买些什么?
花葵顺道添购生活所需,大手笔的买了几套衣裳、买了置物柜、买了几件简单的竹制品家具。尔后,他吩咐店家下午送货。
最后,他来到金饰匠的铺子,入内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