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咬人......
郝古毅再度受吓,三魂七魄通通归位也不敢乱动,嘴唇吃痛,他肯定鬼有一口尖牙。
辗转啮咬,薄唇不甚温柔的磨娑软绵绵的小嘴,滋味不坏......
花葵松了手中箝制,薄唇也同时离开。
半垂的眼眸细凝那红肿如两片香肠似的唇瓣,「呵......」臭老鼠八成没被谁吻过,他们俩不就半斤八两。
郝古毅兀自傻愣了好久......。以前只有小鸡靠近啄过他的嘴巴,「我的嘴里没有东西。」
「我检查过了。」花葵倏地正经八百,简直像冷血老妈子似的恶声警告:「不准让别人这么对你,否则......」他凑近臭老鼠的脸庞,两道杀人目光狠狠瞅着,咬牙切齿道:「我就会把你的脸皮给撕了!」绝不许别人来染指他刚玩上瘾的玩具。
臭老鼠是蠢傻瓜,他得事先交代清楚:「你可别让人脱了裤子玩弄,就只有我可以。」
郝古毅终于找回了舌头,问:「什么是玩弄?」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亏他身体力行在臭老鼠的身上卖力的汗水淋漓,真他奶奶的不就都白费力气。「你简直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早上怎么对你的?」
「你乱塞东西。」郝古毅实话实说。
「我不是尿壶。」他纠正鬼的不正常。
「尿壶就在后院子里。」他再度提醒。
「你的身体长得跟别人不一样,有硬硬的东西,你要去看大夫。」他建议。
随即他想到重要的事,「你会害大夫长针眼。」
花葵怔了怔,脸色由白转青再变黑......待脑中消化臭老鼠所有的蠢话之后,已经是一头昏昏的想撞上眼前的墙。
他骤然提气嘶吼--「你竟然有办法蠢到这种地步!」
「噢......」
郝古毅拿着糖葫芦的双手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清澈的眼眸盈满水水的委屈,贝齿咬着红肿的唇,要说话又不敢说话的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