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带她去祠堂。”他淡淡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顾烟萝被拖进祠堂时,右手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供奉的祖宗牌位,笑得心脏发疼。

那个会为她煮长寿面、会抱着她撒娇的容青辞,终究是回不来了。

祠堂里漆黑一片,顾烟萝跪到双腿发麻,眼前阵阵发黑。

右手钻心的疼让她几乎昏厥,可她咬着牙,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