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天晚上喝酒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

即使温火现在已经不需要沈诚了,那她也投桃报李,愿意继续跟他做爱,再偶尔对他显出崇拜。换句话说,只要沈诚保持互不相干的姿态,温火就可以当做那件事没发生过,然后跟他以礼相待。

但显然,沈诚今天有火,非要干涉她一下。

‘你敢’这两个字,算是彻底拔掉了她的气门:“那我就让沈老师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沈诚提醒她:“杨引楼四十岁了。”

温火淡淡地说:“沈老师,您也三十多了,杨教授跟我岁数差得多,您就跟我差得少了?谁还不是老牛吃嫩草?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沈诚皱眉,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你现在在我的车上,你跟我耍脾气?”

温火抬眼看着他:“我以前也是这样跟你说话,你是忘了吗?”

沈诚看着她醉酒的眼睛。

温火在他身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说:“别人当二奶好歹还有钱,我只会被你绑在吊床上,被你粗鲁地弄。我真的烦透了你那些游戏,对上床之前一个小时的灌肠时间恶心至极。也不觉得那些兔子、狐狸样式的肛塞可爱,更不爱穿开裆裤和透明雨衣。什么口塞球和乳夹,我一点都不想用!”

沈诚慢慢松开她。

温火又面无表情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裳:“我勾引了你怎么样,我爬上了你的床又怎么样,我后悔了,我想及时止损了不行吗?”

狐狸尾巴没藏几天就露出来了,这才是温火,绵里藏针。

沈诚把她扯回到副驾驶,眼看前方:“你跟我装这两个月的小绵羊,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之前太主动不太好,我就应该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沈老师。‘沈老师,对不起。’‘沈老师,可以吗?’这么说话多乖啊,多好啊。”温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