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扯,将她身子翻转,让她趴在玻璃上,露出一半的胸被压成青白色。

他解开裤腰带,扒下温火内裤,把鸡巴插进去。她没湿,他也干涩、巨大,他都疼了,他知道她一定很疼。他也心疼,只是睡了那么久的人,他愿意宠着的人,这么作弄他,恨就大过了疼。

他艰难地抽动,仿佛有一把沙砾在她的嫩穴里,他每动一下,他们就疼一下。

她也不叫,不踢开他,不求饶,她不再像以往一样,叫他沈老师,跟他表达她的感受。没有骚话了,没有委屈了,她真的变成了一个飞机杯、肉便器的样子。

沈诚突然想拔出来,但一想到她或许还有其他的秘密,他仍然不知道,他就继续下去了。

他的腰强有劲,他顶着温火,不让她有一丝懈怠的机会。她单薄的身子被他弄,有节奏的拍在玻璃窗上,发出听起来就很疼的声音。

沈诚干着她,撩开她头发,吻住她的脖子,吻着咬,咬出牙印,还想咬出血,他要她死。

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女人,他已经容忍了她和韩白露的交易,她为什么,她凭什么,她怎么能还有事瞒着他、骗他?

他以为她爱钱,但总会爱他,结果却告诉她,不。如果说因为钱当小三太牺牲自己,不值得,她还有一个原因,她失眠,她失眠很严重,他可以帮她睡觉,可以治她的失眠症。

她只喜欢钱,只想要睡觉,她根本不喜欢他,哪怕一点都没有。

他想到这里,咬破她的脖子,吸她的血,身下更深入地操弄:“疼吗?我这么弄你,疼吗?”

温火疼,但她能忍。

沈诚把她身子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插进去,接着操。

他想绑住她双手,他想把她吊起来,扒光她衣服,拍无数张她赤裸的照片,录无数段她淫液横流的画面。他要给她实时播放,让她看着他进入她,从后面,前面,上面,下面……

他要操死她,让她再不能知肉味,只记住他沈诚的东西。

他把她弄出血来,他终于停了手。

温火疼得一阵一阵抽搐,面色惨白,嘴唇也发紫。

沈诚是个床品很好的人,他虽有粗鲁的时候,却不曾弄得温火这样疼,血丝都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他真的气极了,如果她要睡觉,她告诉他啊,她为什么不说呢?她就一定要骗他。

她在电影节开始前跟韩白露说合作结束了,就是说她要走了,他就这么让她厌恶,她连钱都不要,觉也不睡了,就要离开他。

他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放在窗台,他调热水,自动放,然后转身解开她的胸罩,撩着水给她洗。接着是下面,他给她弄出血了,他怕水刺激到她,半蹲下来,手握着她两条腿,埋首进去,含住,吮吸,舌头往里顶送,舔她的穴肉,把血丝都舔掉。他还要问她:“疼吗?我弄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