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都不配了吗?”金歌有点难过。
沈诚神情有一丝动容:“不是这样的,妈。”
金歌想起以前:“我知道我跟你爸曾做错过决定,这影响到了你的性格,可我们是第一次做父母,第一次面对那样的情况,我们出于保护你,不得不那样做,然后你就走了好几年,音信全无。”
沈诚去加拿大那几年也不光是因为那件事,他也是想找到真正的自己,只是没想到,他还尚未想清楚,更大的刺激接踵而至。
金歌说:“后来你回来了,我们以为你想明白了,结果却是我们连一句你的实话都换不来吗?”
沈诚对父母没有任何怨念,他们很爱他,给了他一切,他其实是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只是一个人会成长成什么样子,家庭只是一部分。
他觉得这样精于算计的自己没什么不好,他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身为男人,可以做到这两点,足以。
所以在他的概念里,很多事不必要让更多人知道,因为没有用,没有用的东西就不是东西。
金歌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她并不怪沈诚的做法,她只是难过他瞒着她:“你可以告诉我,在加拿大,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沈诚不想回忆,因为他不太确定那段经历要用恶心来形容,还是遗憾:“妈,你从不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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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歌没再逼沈诚,毕竟是亏欠过。
沈问礼看金歌垂头丧气的回来,放下手里的书:“见儿子去了?”
他们家客厅是下陷式的,金歌走下沙发区,坐下来,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