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晃晃肩膀,没干别的,没被人搂腰,也没被人凑到耳边说悄悄话儿。”

沈诚看着他,神情复杂。

唐君恩就喜欢看他这副纠结的表情:“年轻嘛,年轻都这样,你年轻不比她浪?胳膊、腿的都是纹身,你真以为洗干净了你过去就是清纯小伙子了?”

“我是男的。”

唐君恩指着他:“你看,你看。双标的嘴脸,男的,女的怎么了?依我看就是你上心了,还死不承认。大度点,别那么小气。”

“就因为我玩儿过,所以我知道,那些人脑子想的是什么。她跟我没关系,那随她的遍,你问问她,她跟我是什么关系,她凭什么。”

沈诚的话是用沉稳的语调说出来的,可分明能让人听出潮水的汹涌。

唐君恩突然意识到,他调侃的方向可能是错的。沈诚就是这么一个计较的人,跟对方是不是温火没关系。就像陆幸川弄了韩白露,他也不会放过他一样。

他把‘所有物’这三个字看得很重,他的东西,丢了,扔了,他愿意都可以,他不愿意,谁动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