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辛苦了。”

沈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直接跳过:“我等下就走,您不用给我准备晚餐了。”

阿姨看他不想说,也不问了:“好的先生。”

她是沈诚一位员工的母亲,那位员工早年得了抑郁症,认识了一些极限运动爱好者,后来在跟他们做极限运动时,不慎从一百四十米的风车上坠落,死亡。

单亲妈妈失去儿子,失去生活来源、生命意义,也准备跟他一道去,是沈诚给了她一份工作,让她有得可支撑,这才活了下来。

这也是沈诚为什么除了身体体检,也定期给员工安排心理体检的原因,他不想悲剧重演。

其实这也算不上善良,沈诚这人呢,太精明了,对于他来说,稳赚不赔的事情他基本都会去做。

就因为在这件事上处理得过于漂亮,他也因此被那个极限运动的发起方,当下Gumball 3000的领导人注意到了,这项由他领导的全球最顶尖的非法赛车赛事,从此多了一个内部人员,沈诚。

沈诚从泳池出来洗了个澡,换了身私下穿的衣服,很休闲,很赏心悦目,尤其他把那个价值十六万的眼镜戴上,气质一步到位。

他在镜前最后确定了一遍自己的着装无误,然后在袖口和领口抹了点香水,弄完出了门。

刚上车,程措打来电话:“哥,你把我客户都透露给我死对头了?!”

沈诚在开视频会议之前,把程措的几个客户资料给了跟他存在竞争关系的心理工作室:“嗯。”

程措哭了:“我累死累活攒这么几个客户容易吗哥?你别搞我啊。我就指着他们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