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想起沈诚刚醒,着急地问:“你有没有找医生啊?医生怎么说?你这样跑出来没事吗?我们回医院吧!还是再去看看,全身做个检查,然后……”

沈诚俯身吻住她,打断她喋喋不休。

这个吻,熟悉,细腻,吻着吻着,温火眼睛又红了。她好想他啊,她抓住他的衣裳,声音抖着,像是哀求:“这一次,能不能跟我走到百年?”

沈诚吻掉她的眼泪:“不止百年,还要来世。每一生,每一世。”

……

后来,沈诚为温火举办了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他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他无耻,他下贱,他该被万人唾弃。

但没有人这样做,他和温火的感情在他出事那段时间,成了佳话。

后来,小小诚出生了,温火给他取名叫沈宝贝,沈诚没意见,沈家也没意见。

就在上户口的时候,她突然清醒,怕儿子以后怪她,硬是给沈怀玉打了电话,由他现场赐名。

沈怀玉给小小诚取名沈听温,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后来,沈诚的双相情感障碍还是没治好,但没关系了,温火永远都不会松开手里那根绳子,她永远都不会让沈诚摔下去。

温火的失眠倒是治好了,不过也说不好是真治好了,还是因为她每一天都可以睡到沈诚。

后来,沈诚买下了粟敌曾经待过的实验室,以他的名义收了学生,并把工作室交给这帮学生打理,他和温火指导,协作,渐渐做出了成绩。

温火有那么牛逼的老公,不利用有点占着资源不干事的嫌疑,就在他帮助下真的成了物理学家。当然,她有实力,缺的是机会,沈诚给她的也只是机会,能不能把握,还是靠自己。

后来,沈诚带温火骑车跑山,两个人又来到山顶那个饭店,老板端出烤鱼盘,点着炭火,鱼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老板问他们,为什么他们为帮助心理疾病患者所创立的慈善机构取名叫盲灯。

温火看一眼沈诚,说:“我是盲,他是灯。”

老板听不懂:“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