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们家那个什么时候能够开窍,行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个了,我也得回去做饭了。”

等吃完午饭之后,陆言跟姜茶说了一声就往部队里走了。

他没有跟姜茶说他的猜测。

他总感觉刘刚这事儿发生的有些莫名其妙。

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搞鬼。

……

另一边,刘刚一脸阴沉的回到家里。

吴小花连忙起身迎上去,“怎么样了,她们怎么说的?”

“还这么说的呢,东西一样没收,还把我给揍了一顿!”

刘刚气的直接不顾抱着孩子的吴小花,一把将人推开。

吴小花被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刘刚没有在意,依旧一个劲儿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气,“他陆言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有那么一个当首长的爹,他连团长的边儿都摸不着!”

“我的功勋官职都是我真刀实枪的打回来的,他有什么,竟然还敢对我动手!”

“再说了,妈不就是说错两句话吗?又没有怎么着姜军医,她们还抓着不放!就是心思歹毒!”

吴小花皱眉,“可那也是妈先出言不逊的不是吗?”

“骂她两句又掉不了一块肉!”

吴小花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那妈怎么办?”

刘刚烦躁的抓了抓头,“我怎么知道!都是她自己惹出来的祸!又不是我叫她去找人家姜军医的麻烦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刘刚还是出门上了一趟警察局。

刘母一见到刘刚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是她头一回上警察局!

“咋样,那个搞破鞋的贱女人怎么说?”刘母迫不及待开口,“那警察说了,要是那个贱女人追究的话,我可能要坐牢。”

“还有抓我的那个人,我报上你的名字他也根本不害怕,还说我干的这事儿部队也要追究。”

“我又没碰到她,我顶多就是骂了她两句,咋比资本家小姐还要娇贵,骂两句还不行了?你去看看咱们大队上的女人哪个没有挨过骂?”

刘母越说越委屈,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她们母子俩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高度一致的。

刘刚抓了抓头,“我上姜军医家了,人家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愿意原谅你,还说一切由警察定夺,她不管。”

刘母慌张的不行,“那咋办,刚子,你可就只有我一个妈,我可不能坐牢啊!”

她哭天抢地,“哎哟,那个搞破鞋的贱女人啊,这个心眼儿真毒啊!”

“妈,你别说这种话了!”刘刚怒斥,“所有的事儿都是因为你这张管不住的嘴搞出来的。”

“你张嘴闭嘴骂人家搞破鞋,她公公是部队里的首长!”

刘母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首,首长?!”

“我再去找姜军医争取一下,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只能在警察局好好反省一下了!σσψ”

说完这话,刘刚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刘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目光有些呆滞,喃喃自语,“怎么会呢,她公公咋会是大领导呢?她不就是一个搞破鞋的吗?”

只可惜,刘刚走了,没有回复她的话。

另一边儿的刘刚确实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了,只可惜姜茶不见他。

陆言更是见到他就抡起拳头往他脸上砸。

最终想了一圈儿,他竟然只能往周军长办公室走。

到了地方之后,周军长办公室空无一人,甚至还有两个军人在帮他一块儿收拾东西。

“周军长呢?他升官职了?”

其中一位稍微年轻一些的军人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还升官呢,他被革职了!”

“为什么?”

“你回头自己上外头问问你就知道了。”

刘刚失魂落魄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