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今天知道贺氏集团突然生了变故,所以在担心贺宴哲。
又或者是自己的出现让她和贺宴哲被迫分离,只有在梦里才能展露真实的情绪,让他别走,让他别离开。
不管是哪一种假设,都让陆京时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攥紧,嫉妒的滋味尖锐的挑衅着他的神经,烧的他五脏六腑都泛起阵阵深沉的怒意。
过去他想,林织意已经是他的妻子,旁人再觊觎又如何,他们会有很多时间,无论培养感情,抑或让她心底有自己。
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陆京时的手撑在额角,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叫人看不出他内心有多折磨,用了多少耐力才堪堪忍下来。
“意意看见今天的新闻了么。”
他唇边的弧度收敛起,滚烫的手掌抵在林织意的后腰,将她狠狠按在自己的怀中。
“贺氏集团出了事,你在广川的时候,应该有见过贺宴哲的父亲,他对你似乎很不错,你们有一晚还一起用了晚餐。”
“意意不给他打一通电话,问一问情况吗。”
或许是车内的冷气太足,林织意浑身泛起寒意,她闭了闭眼,被逼迫的眼尾泛起淡淡红意。
“他犯法,应该得到惩罚,我和他不熟,只是偶然遇见,一起吃了顿饭而已。”
她根本想不到,陆京时竟然连这种事也可以查到,他确实权势滔天,手可以伸到的地方完全不敢想象。
只要他想。
畏惧在所难免,林织意委屈的抱住他的脖颈,软趴趴的示弱:“为什么不信我?”
劳斯莱斯稳稳停在谭山墅。
孟阆快步下车,看着迎面走的陈奕山很轻微的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和他讲了几句,两人步履匆忙的离开。
陆京时抱着人下车,像是抱小孩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林织意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很无措,一路被他抱上卧室,还没反应过来,门‘砰’的一声关上,她人被用力的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吻汹涌的袭来。
这个吻带着愠怒,强势的纠缠,如同狂风暴雨,将林织意的所有感官尽数的侵略。
炽热的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毫无间隙的落在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往上,在林织意骤然睁大的眼睛里,陆京时额角的青筋猛然跳动。
林织意的呼声被全部卷入两人缠绵的唇舌中,她的脑子‘嗡’的一下,两只手下意识的抵在中间,用力的推拒,可男人的体魄太过强势霸道,她的这点力气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林织意浑身发软。
极其陌生的感情让她略微难堪的紧了紧腿,眼尾不自觉的溢出些许生理性的眼泪,身后是冰凉的墙,身前是滚烫压迫的身体,她被折磨的感觉像是走在一条钢丝线上,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她终于找到机会,喘息着偏头躲开男人又要压上来的薄唇,呜咽:“陆京时。”
第40章 他竟然也开始变得斤斤计较
灼热的气息停留在她的颈侧,酥麻入骨。
探入衣服里的手也停下,灼热的停在她的心跳上。
陆京时深深的呼吸,隐忍到脖子上青筋乍起,晦沉的眸子摄人心魄般,饱含了令人心悸的欲望,危险与旖旎交织,像是一个沉默的猎人。
林织意的头更晕。
她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不舒服的扭了扭腰,猛然间感觉到恐怖而庞大的危险,凶狠的一触即发的,威胁在她的腿侧。
她霎时僵硬住,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都麻了。
不是说他那方面有问题么。
林织意吓的红了眼眶,使劲的摇头:“我不...陆京时...”
男人的吻重新覆上来,这次不是凶的要把她吞进肚子里,要温柔许多,安抚着轻啄她绵软的唇瓣,声音隐忍到沙哑。
“别怕,不会碰你。”
林织意仍旧紧绷着身子,不敢再挣扎,顺从的被他亲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