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织意在,周序白讲话也不用再避着人,他眼睛里满是探究。

“你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么。”陆京时平静的微抬起下巴,不疾不徐,“哪里不一样。”

其实也有些说不明白。

比如一向波澜不惊的人倏尔露出来的掌控与侵略感,比如克己复礼的人从眉梢中隐约显露出来的专制与乖张,都让周序白有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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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山上昼夜温差比较大,刚出来还有些凉意。

林织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