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不知不觉间陆执的心被她的情绪牵动,原本枯燥乏味的道理,这会都变得生动了些。

等他答完,她把此前他一些记得稍有出入的地方翻给他看,他都一一应下。

“这回真是多谢你了。”陆执这话不是哄她,是这个方法比他自个干瘪瘪地看成效好多了,不到一个晚上,他就把三册书过了一边,印象也更加深刻。

云若哪敢担陆执这声谢,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能帮上陆执,她自己也是高兴的。

“世子言重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顿了顿,云若问他,“世子,您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去给您备点宵夜吧?”

夫人此前就嘱咐过承熙院的下人,越到后头,越要仔细着世子的身子,绝不能让世子饿着、冷着、累着,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世子病了,若是照顾不好世子,整个院的人都得领罚。

云若倒不怕被罚,她就怕世子有一丁点的不适,近来她变着花样让何厨头给世子准备补身滋养的膳食。

说到这个,陆执更多的是无奈,云若准备的膳食太滋补了,补得他气血旺盛,精力过于充沛,光是熬灯苦读都难以磨解,最后还是因果循环,果全都被云若自个受了。

这个时候的云若心里紧着他,事事顺着他,让她如何就如何,乖得不行。

起初陆执心里还偷着乐,只是后头,一夜尽兴之后,他搂着云若,和她温存没一会儿,就乏得厉害。

抬眼一看云若,她还游刃有余,哄着他,让他先歇息。

此前从未如此过!哪回不是他把人弄得提不起劲来!哪回不是他哄着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