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它也很喜欢我们云若。”
云若羞得不行,世子本就喜欢逗她,在这档事上,更是不遑多让。
她抬头去寻他的唇吻上,不让他再说这些话。
陆执自然知晓她的用意,但并不躲这个吻,他享受着她已经不那么青涩的主动,身体其他地方也没闲着。
他把人放在床上,俯身贴近她的耳侧,低哑着声音问她:“所以,这是什么东西?”
云若身子发颤,说不出话来。
陆执抱着她,落下细密的亲吻,却不肯放过她,一直在问。
云若搂住他,他顿下来听她说。
得了答案,他稍稍满意了一些,但随即他又起了心思,追问她:“那你说说它的用处是什么?”
她不说,他就缠着她。
云若羞红着脸嗔他太欺负人了。
陆执瞧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怜爱得不行,也就不再逗她了。
他情不自禁俯身去吻她的眉眼,脸颊的软肉,最后含住她的唇。
绵长的舒爽过后,云若整个人都懒懒的。
陆执勾住环扣,她双腿不自觉乱动,被他一把握住。
小巧的铜珠被含得温热,湿淋淋的。
陆执放到自己的小腹,把湿意抹开。
一抬眸,就见她黝黑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她,怎么看都是又媚又纯。
他作势唬她,她却一点不怯,反而迎上他,在他唇间落下一吻。
陆执眉眼化开,溢出暖意:“真是愈发大胆了。”
“那世子喜不喜欢这份贺礼?”
陆执不回喜不喜欢,“是谁教你的这些?”
“谁教的重要吗?世子喜欢不就好了。”
他不说,云若也知道他是喜欢的,两人肌肤相贴,他的愉悦舒爽她也感受得到,昨夜的他显然比往常更兴奋。
还伶牙俐齿,看来是他还不够本事。
他坏心沉身往前送,她那点子得意的笑凝在脸上,不一会儿就被浮上的媚意取代。
这些东西不过是助兴的,他不用也可以让她吃得好。
嘤唔和喘息交缠,或有几声调。情的呼喊,高高低低,磨得人心痒。
两人一直蹉跎到天色蒙蒙亮,云若脑袋无力趴在他胸膛上,随他粗重的呼吸起伏。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清了清哑得不行的嗓子,同他说:“世子,祝您生辰吉祥,往后所愿皆所得。”
这会满是餍足的男人听到她的话,不免嘴角含笑,柔情地嗯了一声。
“还有。”
陆执仔细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得意:“我早就发现了您没有喝醉。”
“哦?”
他还以为自己装得挺像回事呢。
“您装得一点不像。”云若否定了他。
她的话像是没说完,他接着她的话头追问:“怎么看出来的?”
哪里会有人醉酒站不稳了还不靠着人就能走得一点不打颤,她扶着他的时候,都没感受到什么重量,那两人一走就没了动静,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正好这给了她送贺礼的时机。
云若不打算告诉他,轻哼一声,“不告诉你。”
陆执手上搓弄她的头发,听着她略带着气的依唔,心中软得不行。
怎么会这么讨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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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春走到尾声,长夏就要到了。
长夏一过就快到秋闱了,最后这几个月,陆执比从前还要用功,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在第一批春茶上市的时候,殷灵推出了新改的话本剧目,成效很不错,没什么太大的骂声,大都对这个半新的故事新奇着,想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殷灵与他们约定端午上演新续集。
新的版本传出去,也引起了一番讨论,虽然有人质疑或不喜,不过这反而也让更多人知晓了君子台的新花样,吸引了不少新顾客慕名而来,不到一个月君子台的盈收抵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