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坐好后,提醒她站稳了,云若听话地把住篷顶,他同船夫下令,他们的船也动了起来。
云若的船很快和左行他们齐头,四人泛至河中心便停下了。
第三条船跟了上来,两个船夫被船载走了。
云若刚要问船夫去哪儿,陆执边开酒边同她解释:“待会儿我们自己划回去,这也是夜泊的乐趣之一。”
她听了也觉得有趣,但是这样她就只能浅尝一点,可不能喝醉了,不然她就不能把世子载回去了。
但她又一想,自己好像没划过船。
“世子,可奴婢不会划船。”
陆执倒了两杯,放了一杯在她面前。
“无妨,不会的话,今夜就宿在这小船上也不是不可。”
这船?云若看这船世子一个人躺着都拘束,她哪儿有地睡,再说了现在不觉得凉,等在晚些时候更深露重的,很容易着凉的。
“要不奴婢还是现在把船夫唤回来吧。”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打算把还未走远的船夫叫回来,陆执端着一杯酒放在了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