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她。
但云若昨天就只干了半天活,今日实在不好意思再把活留给云月一个人,她起身活动活动了身子,已经好很多了。
想起昨天世子给的药她还没用,赶紧从脱下的衣裳里找出来,挽起裤腿,一大块黑紫色的瘀血布满膝头,看起来有些吓人。
没看到的时候还没觉着有什么,现在看到了,她觉得膝盖里像是在被针细密地扎着。
她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是一罐淡黄色的膏体,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凹陷。云若轻轻一挖就沾满指头,她把药抹在掌心搓开、搓热,然后捂在瘀血的位置打着圈轻揉。
才抹上一会儿,膝头就感觉一股清凉,很舒服,不适感渐渐消失。
云若不禁感慨,不愧是世子用的药,起效就是快。等这只腿上完,她又依样把另一只腿抹好药。
抹完后她把药罐盖好,揣在身上。再站起来,云若觉得自己蹦两下都没问题。
或许是世子的药太好用了,也或许是她的心情有些好,让她忽略了身体的这点不适。
上药又耽误了点时间,她把自己收拾好后,匆匆吃了早饭,就去和云月干活了。
云若今天干了一天活,身体也没有很累,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和云月上午把后院昨天还没修剪完的花草修剪完了,下午把后院闲置的房间都打扫了遍,然后撒上防虫蚁的药。
天还没暗,云若以为今晚世子会让云燕留下伺候,但没想到天还没黑,云燕就回来了。
云月似乎与她有一样的想法,所以有些好奇,用晚饭的时候忍不住问她:“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会很晚回来。”
云燕对这个倒不在乎,如实告诉她们:“世子说他晚上温书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打扰,就让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