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应语堂,杂七杂八的科目都懂些。将一份工资的活干到了十倍。

在应语堂检查之后,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已经离开了,关上门应语堂抬头问:“我刚刚检查了哪些?你还记得吗?”

姚飞沉脑子空了下,拼命回忆之前应语堂做了什么,最后实在无法,只能摇头承认自己走神什么也没注意。

眼前人笑笑,“这个是上学时候的基本知识了,就算没看我做你应该也知道。”

顿了下,应语堂问:“你上学是在哪里上的?”

“咳咳咳。”姚飞沉捂住胸口,“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先……”

“那正好。”面前的医生欣喜说,“来,我喊一下新带的学生来给你看看。”

“我好了!”姚飞沉二话不说直起腰,“我去看看阮星渊,我听说他不小心划到手了!”

不等应语堂回答,姚飞沉就飞奔了出去。

跑到阮星渊的屋子里关上门,感叹着:“一定要离应语堂远一点,那是个变 态啊!”

“啊?”屋子里的阮星渊茫然抬起头。

姚飞沉抑郁了。

他阿德利的身份先没暴露,是个假医生的事情就先暴露了,以至于当他待在医务室的时候,屋子里的另外一个真医生应语堂总会用一种审视的眼睛盯着他看。

最终姚飞沉僵硬着表情扭头看他,“我有实操经验的,我主业企鹅研究员。”

“好的。”应语堂微笑点头,“那我们来谈谈企鹅吧。帝企鹅还是阿德利?”

姚飞沉脑子里的警报驾着车狂奔在高速公路上,他就像是被警车追捕的犯人,用着两脚逃跑,背后却有车在追。

抬头看,或许警车还是应语堂驾驶的。

“要不我们还是谈谈医术吧。”姚飞沉内心哭嚎,可在应语堂面前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装一只乖巧的变人企鹅。

他真的好害怕。

小将军出现在基地里的时候,姚飞沉一眼就感觉这是他敬爱的大将军们的崽,找到了他姚飞沉总算松了口气。

情不自禁地,他就得意过了头,直到有一天阮星渊告诉他。

应语堂让他半夜不要去偷太多冰块,他已经跟厨师解释不清了。

姚飞沉走在半路的腿一软,靠在走廊的墙上缓缓溜了下去。

他蹲在墙角怀疑鹅生,他一只阿德利究竟为何要出现在这里,跟一个拥有着变态观察力的男人共事。

可怜兮兮地盯着地板,姚飞沉觉得自己鹅途无望了。

阴影投下时,姚飞沉抬起头,望见熟悉的一张笑脸,那人看着他,“怎么坐在这里?”

说着还伸出手去拉他的胳膊。

只是姚飞沉没起来,他瑟瑟发抖地说:“我腿软。”

腿软是真的腿软,他现在只要看见应语堂,浑身都发软。

姚飞沉甚至觉得自己在应语堂面前实际上一点儿秘密都不存在。或许这个人早就看出了一切。

可他仍旧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万一呢?万一他不知道。而后今天对方投给他一个大雷。

“需要我帮忙吗?”穿着白大褂的人轻笑出声,似乎觉得姚飞沉的样子实在好笑。可即便是在笑别人,应语堂看起来也仍旧温文尔雅,想个礼貌的学者。

如果不是眼睛里充满了恶趣味的话。

姚飞沉最终还是抓住了应语堂的手,在应语堂的牵引下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过姚飞沉自己的鱼房时,应语堂停下来,看了一眼神态自然地说:“知道的明白你是企鹅研究员,不知道的以为你是鱼类研究员。”

这话说出来意味深长,暗示得明明白白,姚飞沉是流着泪听完的。

明明穿着衣服,他却一点马甲也不剩了。难不成这个医生除了治病还兼职收马甲吗?

阿德利真的要哭了。

姚飞沉胆战心惊,尤其害怕回去的路上旁边人问自己什么问题。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