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自己是狗。

什么东西？又不是字母游戏！

方书玉没有松开下方人的手，反而先在周围看了一圈，确定了房间里真的没有金毛的身影。但他还是无法相信他的狗变成了人。

方书玉低下头打量，一眼就对上金毛傻乎乎看着他发亮的眼睛。

刚刚还在悲伤，现在又突然好了。不光好了，还直起身体一把扑上去，抱住方书玉，“主人，我好像跟你差不多大了，还长得一样了，你快看看我！”

方书玉闭上眼睛，翻身将自己埋进床里。

这世界疯了。

他的狗变成了人。

“啪。”方书玉挥手一巴掌拍在脸旁边，打在正在舔方书玉的人头上。

“你在干什么？”方书玉扭头威胁地盯着面前的人看。

“我在舔主人。”狗狗整个人趴上去，强健有力的腰腹在方书玉眼前晃悠，方书玉垂下眼睛盯着他晃动的腰身看。

狗狗学着方书玉之前的样子，压在方书玉身上，双手扣住他的手腕，不过力道并不大，他并不想让他的主人痛，狗狗欢喜说：“主人你刚刚想对我做什么来着？我们再来一次玩好不好？”

方书玉瞪着他，“老子想做 了你。”

“好呀好呀。主人快来。”狗狗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方书玉，光滑的身体蹭来蹭去，蹭得方书玉一身火气。

他眉头皱起，一闭眼狠狠推开闹腾的人，“睡觉。再不睡觉每天不遛狗了。”

“不行！”刚刚还闹腾的人立马翻身闭眼睡着了。

这下，方书玉终于慢慢想事情了。

-

第二天一大早，方书玉又是被舔醒的。他猛地睁开眼，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压抑着火气问：“你在干嘛？”

“主人主人，你快陪我玩。”眼前的人同昨晚一般，像今天就恢复正常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在方书玉身上。

方书玉终于妥协了。

他站起身不管身上的睡衣早已散开，走到柜子前给床上的人挑了件衣服。

“穿上。”说完方书玉自己走进了浴室，顺手给浴室门反锁。

“主人主人。”

没过多久，门外就响起了狗狗的声音，“主人，我要和你一起，你开开门。”

方书玉终于气笑，抬手“刷”地打开门，关上开着冷水的淋浴头，对着门外的人说：“开门你想干什么？”

他走进一步，手抚上门外人的腹部。

“再闹腾我我就……”

“主人！你摸得好舒服！我好喜欢！”眼前人双眼发光，亮闪闪地对着方书玉，“再来再来，摸哪里都可以。我好开心啊。”

“……”

方书玉最终把他拎到了客厅，顺手塞给他一个成人科普光碟，指着对面的方盒子说：“按最右上角按钮，把它放进去，再把出来的推进去。自己看，别来打扰我洗澡。”

“好！”狗狗听话地拿过方书玉手里的东西，抬脸看过去，“主人我听话了，你快亲我！”

方书玉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过来。”

狗狗脖子一掼，脸凑到方书玉跟前。

方书玉一把扣住他的脖颈，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推开皱着眉发出“嘶嘶”声音的人，手指暧昧地在他脖子上划过，“等你看完了要是还想试试再来找我也不迟。”

“好！”听见这句话的人刚才还委屈的表情立刻生动起来，“我肯定会找主人的，主人不能丢下我。”

浴室里的水由之前的冷水换成了热水，客厅里屏幕发出微光。这回没有人来打扰了，方书玉洗得很仔细，虽然他也没有打算做什么。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人脸上发热，没多过久，身上也跟着发起热来。

“主人主人。”他嘴里小声念叨，眼睛看着屏幕，心思全然不在上面。

不过主人给他看这个干什么？一定是让他学学的，他学会了就给主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