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鹄被这味道打断了思绪。抬头看过去,阮星渊端着两碗渔粉过来。
坐在餐桌前,扭头望向齐南鹄,“还在生气?”
齐南鹄嘴张了张,又合上,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动作令阮星渊产生了误解,他开口说:“你别生气,以后只做给你,你想分给别人就分给别人,不想就算了。”
这话听得齐南鹄耳朵发烫,他愈加肯定对面的这个人类最终一定会答应企鹅。
他抬起头假装只是随便问问,“你为什么这样?”
阮星渊诧异,“为什么不这样?你不是不喜欢吗?”
坐在对面的齐南鹄听见阮星渊这句心跳加速,问:“我不喜欢你就不做了?”
“对。”阮星渊微笑,收起听见齐南鹄问题时心中异样的感觉,把齐南鹄当成吃醋的孩子一般敷衍地哄着,态度极其不认真,“毕竟南南最重要嘛。”
话出来,对面的椅子突然向后挪动,摩擦在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齐南鹄站起身,目光冷冽看过去,望进阮星渊的眼睛里,一时间阮星渊让反应不过来。
阮星渊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不是南南。”齐南鹄深吸一口气,“别把我当成当初的企鹅幼崽。”
“我是齐南鹄。”齐南鹄紧盯着对面的男人,“今年18,再过4个月新年过了我就虚岁19了,4年后就可以结婚领取结婚证。我成年了,你把我当企鹅也好,人也好。但是我都成年了。”
阮星渊愣住。对面人撑着桌子,手掌用力,甚至能看见手背分明的骨节,一双眸似藏着火焰,热烈的燃烧着。
喉咙吞咽,阮星渊只觉得眼睛干涩,他告诉自己不能想多,于是故作平静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