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地起来,走到齐南鹄身边试图拉起他的胳膊。

“你再不起来,他要是晕过去了,你可就没知根知底的医师了。还得等他睡醒才能回家。”

听见这一句齐南鹄才犹豫了。

他权衡着,最终决定放弃这次的斗争,下一次再说。

姚飞沉将医务室里面的门推开,齐南鹄躺在一张床上,应着姚飞沉的要求变成了企鹅。

重新变回来的帝企鹅肚子如同传言一般的坑坑洼洼,有几个光秃的洞口旁,毛发向内散开倒塌,试图弥补这一块的缺陷。

可惜的是,这块地方面积实在不小,它没能成功。

姚飞沉肩膀抖动,极力克制自己。

“你敢笑出来企鹅今天就把你啄成跟我一样的。”躺在床上的帝企鹅两只黑圆的眼睛凶狠地瞪着旁边的人。

这什么讨厌的企鹅啊?简直比他见色忘义见毛忘鹅的人兄弟还讨厌。

世界对没毛的企鹅太过分了!难道企鹅不要自尊的吗?

齐南鹄越想越生气,一双眼睛危险地盯着姚飞沉,直盯得他发慌。

洁白的屋子里柔和的光芒落在企鹅的肚皮上,帝企鹅弯下脖颈小心翼翼地查看自己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