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拿起院子里的木棍就朝着肚子上狠狠抽打了过去!

这一棍裴依云用了十足的力气,结果落在身上却不像以往一般毫无所觉。

反而痛得她惨叫一声,立刻翻倒在地,抱着肚子打滚。

裴父裴母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

她却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我,疯狂叫骂起来。

“贱人!为什么痛的不是你!”

“你怎么会解开咒术!这不可能!”

我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你用的这种阴毒的法子我就真解不掉了吗?”

事实上我也是那天痛到几乎昏死过去,才想起春桃曾为我冲洗身体的时候说过我的后腰处有一条红线般的胎记,似乎还在慢慢变长。

当初我不以为然,只猜测是磕碰到哪留下的红痕。

后来才想明白那就是裴依云给我下的咒术。

前世我因为咒术影响,到后面几乎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下身溃烂,后背全都是褥疮,自然没人能认出我是被咒术所困扰。

这次我直奔苗疆而去,寻人看了我身后的红线。

立刻就有人认出这是最阴毒的红线咒,被施下咒术的人会承担施术者的所有痛苦。

每痛苦一次,腰后的红线就会长一厘,等到红线的两端线头相接,被施术的人就会死去。

想来前世我就算没大出血而死,也会因为咒术死去。

我在苗疆查过无数古籍,终于σσψ找到了彻底解开咒术的方法。

迎着裴依云逐渐惊恐的眼神,我拍了两下手。

整个小院落立刻被人团团围了起来。

裴父就算曾经算是一员勇将,但他离开沙场多年,又要护着裴母,很快就双拳难敌四手,败下阵来。

两人被一同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我则让人按住裴依云,用匕首在她的后腰处划了长长一道血线。

随后解开缠在食指处的红线,割破指尖,挤出了一滴黑色的血液。

这滴血甫一接触到裴依云的伤口,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钻了进去。

无论她怎么挣扎反抗,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法阻止那滴血把咒术带到了她的身上。

那道伤口逐渐愈合,最后只留下一道半掌长的红线。

我挥挥手让这些人放开裴依云,她立刻就朝我扑了过来,呲牙咧嘴,像是恨不能立刻把我咬死。

但我却不躲也不避,因为她在下一秒就痛呼一声,再次倒在了地上。

她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道淤青,紧接着是手臂、小腿、膝盖。

数不清的伤痕诡异浮现,痛苦让她腰后的红线立刻疯涨起来。

我垂着眼,冷冷地看着她:“这是你在我回到裴家之后,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

下一瞬,裴依云嘴里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的下身像被人活生生撕裂了一般,流出无数血液,立刻浸透了她的衣裙。

她的肚子开始诡异地鼓起,眨眼间就胀如皮球!

裴依云痛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无数次伸出手想向我求饶,却被我甩开了。

“这是你在入宫后通过咒术转移给我的痛苦。”

一桩桩、一件件,裴依云曾得意自残看着我因此痛苦无比的事被一一清算。

就连我没能受到妥善处理而溃烂的伤口也复现在了她的身上。

她很快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裴父裴母看着这一幕也早就红了眼眶,冲着我嘶吼。

“裴若烟!当年的事都是我们的错!你有什么仇怨都冲着我们来,依云是无辜的!”

“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她有什么错!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裴依云或许最初是真的为了活下去,可后来却全变成了对我的凌虐。

那么她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