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使劲儿把三婶扇晕。
起身一把掐住三叔的脖子。
「您不是爱喝酒吗?我陪你喝。」
从兜里掏出药片,一板抠出来,全塞他嗓子眼里。
再拎起一瓶白酒,捏住鼻子直接灌!
「头孢就酒,越喝越有!三叔,你尝一尝,是不是特香?」
三叔剧烈挣扎,可是断了一条腿,他哪里比得上全盛状态的我?
拽住头发就把他楔死在地上。
不多时,一瓶白酒全部灌完,一滴不剩。
一松手,三叔趴在一旁,扣着嗓子眼往外吐。
三婶肿着脸问他:「你没事吧?」
三叔大怒:「她给我吃了头孢,又给我喝了白酒,我要死了!!」
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看他俩抱头痛哭。
啧啧,这不是挺惜命的吗?
怎么虐待小侄子的时候觉得没事,轮到自己就天塌了呢?
这心理素质,不行,还得练!
三婶被我打怕了,但是又担心三叔真的死过去。
犹豫再三,还是怯怯地上前:「司南,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放我们去医院吧。」
「不然你三叔有个三长两短,对你也没好处不是吗?」
我翘着二郎腿玩手机,满不在乎。
「没事的,他死了我赔命,黄泉路上不孤单,到地下我也会好好照顾三叔,您老就放心吧!」
三婶好悬没呕出一口血来。
这是赔不赔命的事情吗?关键是她不想死人啊!
但没用。
我坐在门口巍然不动。
今天如果小侄子没事,可以放他们出去。
但凡小侄子有一丁点问题,今儿这门,他们甭想出去!
6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我叫了份外卖,当着他们俩的面吃。
三叔已经累到嚎不出来了,三婶还有点力气,看到我吃东西,咽了咽口水说:「不让我们出去,我认了,能给口吃的吗?」
我笑了笑,饭有什么好吃的?
要是饿了,那得喝酒才对。
又解渴,又暖身子,一举两得。
当即不废话,又拎出来一瓶白酒,对着三婶的嘴巴直接灌进去。
「还饿吗?」
三婶哭了:「不,不饿了……」
我笑了,这才乖嘛。
晚上十点,大哥给我发消息。
检查完了,万幸的是,小侄子挣扎得厉害,没喝进去多少,有点醉酒,也有点惊吓过度。
但没有别的伤害,休息几天就好了。
嫂子受伤比较严重。
手掌切割伤,头部钝击伤,还有脸上被扇的伤,和身体上被打的外伤。
我问嫂子:「你打算怎么解决?」
嫂子有些心软:「毕竟是亲戚,既然孩子没事,我这些皮外伤就算了吧。」
三婶听到嫂子的话,眼前一亮。
终于能走了!
我接着问:「要不,我看着办?」
嫂子:「行!听你的!」
三婶眼里的光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