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后小酌,中途遇见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搭讪,他没理,朋友帮他打发走了。
后来事情聊到一半,郝帅被家里叫了回去,自己起身送他,没想到因为这点空隙,面前的酒就被动了手脚。
严锐之是在起身准备买单的那一刻感觉到不对劲的。
他酒量不错,可身体却升起一点不正常的软和热,脑子也有些发懵,而之前搭讪的男人去而复返,趁虚而入,“热情地”非要送他一程。
那药也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劲儿很猛,自己被那个中年男人缠着使不上力,眼看快被拽进暗巷,眼前的青年出面帮自己解了围。
当时青年想先追上人送到警察局里去,可严锐之那时候状态太差错过了,又说什么都不愿去医院洗胃。
严锐之记得大概,当时自己被折腾得仅剩的理智都快没了,憋闷又难受,一度话都说不清。对方勉强从自己嘴里拼出一句话,按照要求给他开了间房,本来事情应当到此为止,但最后拉拉扯扯,竟成了这种结局。
他也记得后半夜的开始,是他被药物作用折磨得烦了,主动要求的。
……但也不是这种程度的要求。
回忆结束,严锐之久久没有说话。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刚一动,某些部位的不适感骤然袭来,他下意识“嘶”了一声,一旁的人立刻紧张起来:“没事吧?”
严锐之语调平静,低声说了句:“麻烦拿一下睡袍。”
一开口,喉咙就烧灼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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