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前几次开始,我感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句话当时在会场里贺年也说过一次,他想了想继续道:“更……愿意表达自己的想法,当时在游乐场你明明对我不是毫无感觉却不敢答应——”
“你在乱说什么。”严锐之绷着脸打断,并不承认。
贺年也不介意,反而还笑笑继续:“好好好,那时候是我一厢情愿,但后来不一样了,你真的有了想法会说出来,不像以前那么封闭自己,你看你现在还会骂我,还会……”
“贺年。”严锐之听不下去,“你是不是有些受丨虐倾向?”
他脸皮薄,尤其是看到贺年一脸“被骂了好高兴”的表情,尽管知道他的意思,还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我为什么骂你你心里没点数?”严锐之不想理他,干脆侧过头去不看人,说道。
“知道知道。”贺年一点也没心理负担,喜滋滋应了,还趁着严锐之没看自己,凑上去占人便宜。
他也不过分,碰了一下他的脸就立刻松开,然后规规矩矩站在一旁:“我不发疯,也不发情,您要相信我。”
说完还真不动了,但也没走,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严锐之看。
明明近在咫尺,贺年忽然就规矩起来了,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严锐之却感觉目光有如实质似的落在自己身上。
气氛安静得古怪,又带着点谁都知道的暧昧。
严锐之在心里轻叹,心道自己也有这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