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个不认识的“我”从花坛里抱了出来。那时候我想,我在这里, 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她对我还算好, 帮我洗了澡,喂我喝了羊奶,还给我取暖,还给我起了一个幼稚可笑的名字。我上辈子虽然体弱多病,性子软和懦弱,被人说成是纸糊的美人灯, 但我的确美呀,书读得也多, 是以现在变成一个黑煤球, 又得了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心里嫌弃的不行, 面上对她也有些嫌弃。

我回来的那天她生病了,无缘无故的发起高烧,祖母请了了然大师来。大师慧眼,一眼就看出端倪。他治愈了她,也问我要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