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伯府也沾染了几分肃杀之气,下马后跟随成永皓进府,她因是小厮打扮,则被拦在书房之外。

书房内,成永皓说明了来意后道:“靖宁也跟着过来了,说有事向萧大哥请教。”

“她?”萧云旌意外道,猜不透成靖宁来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请萧大哥挪一点时间给她吧。”成永皓说,对成靖宁他向来很信任,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到镇远伯府来。

“我知道了,让下人带她到花园那边等着,我稍后再去。”萧云旌不急着去见成靖宁,先和成永皓及下属商议完大事之后再去见人。

五月芳菲,伯府的花园中开满芍药和栀子,偶有清风拂过,便能闻到浓烈的花香。不过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便是栀子的冷香也压不住心头的那股焦躁。在亭中来回踱步不知多少回,终于见到商议完大事姗姗来迟的萧云旌。

萧云旌身形颀长,穿着一件玄色劲装,外罩同色长衫,腰间佩戴着禁步,黑色长发用墨玉发冠束着,插了一只墨玉长簪,冰冷的颜色让他看起来更挺拔凛冽,配上他不苟言笑的脸,更觉得不可靠近。

“萧伯爷。”成靖宁礼貌的福了一礼问好。看到他淡漠的脸,心跳得厉害。记忆可以选择性忘记,但不代表忘记的那些没有发生过,尤其那么尴尬的抓包场面。

“找我什么事?”萧云旌声音淡淡的,比寻常更冷了几分。

一听到他与那日无二至的声音,成靖宁忍不住想要跪下哭泣求原谅,好歹她还是忍住了,颤声说道:“那天的事对不起,是我没经过考证听人乱传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