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几件衣服,提前三天回了国。飞机降落在国内机场的时间是早晨,司机来接他,仅用了一个多小时,路许就又站在了老宅的院子里。
明明只离开了一周多,路许却觉得,院门前的狗尾巴草长了一大截,玻璃秋千下开着的花好像也换了一种姿态。
门是锁着的,江乘月不在家。
不会又出去玩鼓了吧?
路许一脚踏进门,顿时觉得这房子好像空阔了不少。
岛台上放着的辣椒面少了一罐,书柜上江乘月的那一边被搬空了。
窗台上的7个熊猫玩偶少了2个。
以及,二楼衣柜里那一排花里胡哨的廉价丑衣服,少了大概三分之一。
明明缺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路许却觉得好像丢失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连着他心上的一块似乎都破了个口子,呼呼地开始漏风。
他忽然想起来有个雨夜,江乘月把钥匙丢在了他那里,又联系不上他,困极了只好睡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那时候江乘月是怎么说的来着?
让他别再丢下自己,等开学了就一定搬走,不会再给他添麻烦。
路许的目光从地上飘到了台历上。
果汁音乐节后,他出去了一周多。
现在是9月3号,江乘月已经开学3天了。
江乘月这是……已经搬走了吗?
那天他低头想吻江乘月的眼睛,眼底因为酒没来得及掩饰的欲望,是不是到底还是吓到了江乘月。
这才刚开学,江乘月就急急忙忙地要搬出去住了。
江乘月,不要他了?
夏末的天气还有些炎热,路许不在的时候,江乘月从来都不会主动开空调,都是拿着把小折扇,扑棱扑棱地自个儿扇风,路许每次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抱怨他两句,再把屋内的空调打开。
今天路许不想开空调了,他觉得这老房子大概是岁数大了,屋子里呼呼的,刮的都是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