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经常夜不归宿,路许第二天早晨,有时候会说他几句。
今天没批评,江乘月不习惯了。
“为什么这说?”王雪奇怪地问,“今天早晨是司机直接送路老师去机场的,我还没见过他。”
毕竟她只处理路许在国内的工作。
江乘月失望地哦了一声,礼貌地给王助理道了谢,把路许的衣服和手机整齐收纳好,骑共享单车回家。
一周的时间不算长,甚至不够江乘月写一段编曲,也不够江乘月把一首新歌练熟,甚至不够他的那盆口粮长出新的绿苗。
但把同样的时间刻度比对到路许身上,江乘月又隐约觉得一周的时间很长了。
长到他坐在桌前,不知道该怎么挥霍这看似漫长的时间。
学生手册和新学期课表已经发到了他的手上,江乘月刚翻了两页,他妈妈隔着时差给他发了消息
[曲婧]:小白露,一周后就要开学了?收收心好好读书呀,年底我回国,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妈妈。
江乘月是白露当天生的,曲婧把白露给他当了小名,但是叫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