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进去时,刚好看见了一道刚愈合的伤痕。
“没事,不麻烦,我差不多自己能换了。”曲婧正在说话。
“妈你别动,你让护士姐姐给你换。”江乘月连忙阻止。
护士笑着,和曲婧聊了几句,退出了病房。
江乘月把晚饭和水递给曲婧,自己则是坐在她床头,捡了些国内有趣的事情说给她听。
“孟哲,我们乐队的贝斯手,他爸爸不让他玩乐队,让他继承家里的小龙虾店,他从窗户跳下来,后来发现忘带手机充电线还翻回去一次。”
“还有那次音乐节,主办方欺负我们,结果被乐迷骂得很惨……”
“我刚到宁城的时候,总觉得他们都看不起我,就去livehouse抢了鼓手的位置,完了还扔鼓棒,刚好扔到了路哥的头上……”
曲婧听他说,人也在笑。
江乘月自己提到了路许,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自己闭嘴的手势。
“差不多够了啊你。”曲婧白了他一眼。
江乘月有些错愕。
“小兔崽子,爱情的苦我吃得比你多,为了个男人,愁眉苦脸夜不能寐的,你像是我曲婧的儿子吗?”曲婧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