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日光照不进来,晨雾经久不散,周围能见度很低,丈开外什么都看不清。

沈遂身上的衣服被晨露打了个湿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周围又闷又热,仿佛待在铁皮罐头中。

林淮竹的发也湿了,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上,但他眉眼一如既往沉静,丝毫不见浮躁跟狼狈。

这里太闷了,胸口堵得酸胀,沈遂提议,“去外面透透气。”

林淮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