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襟口微敞,束发的涤带横着搭在脖颈。

雪色的脖颈,黑色的束带。

一黑一白,很是显眼。

林淮竹喉咙微动,勾起那截涤带缠到沈遂脖颈,像给一只夜莺上了脚环。

沈遂感觉脖颈有点痒,不舒服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