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瞥见肩头有一簇开得正艳的梅。

这没什么稀奇之处,就是寻常的梅花嘛。

沈遂撇撇嘴,他还以为林淮竹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啧,白瞎他不能过审的想象力。

等墨迹干了,沈遂随意披了一件衣服。

虽然雨停了,但天还是阴沉沉的,似乎后半夜还会起雨,沈遂关上了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