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试图压制,又试图释放,却一直不得其乐。

他伏在沈遂肩头,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涣散,仿佛置身云端,脚下是软蓬蓬的云团,欲念还在,身体却没那么难受了。

原来是人不对。

所以一切都不对。

挂在床头那帘珠络如水波摇曳在林淮竹面上,与他眸光交辉,潋出一种撩人心弦的碎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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