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峰了,你要有什么苦恼尽管跟我说。”

林淮竹慢慢垂下眸,幽邃的眸子暗光浮动。

在沈遂探询的目光下,林淮竹终于开口,“身体有些难受。”

他的声音很轻,融在春风中消散大半。

“哪儿难受?”沈遂抬手探了探林淮竹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未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