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而是你,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他们当面讲你,你就应该告诉我。)
可那两人在背后说他也只有他自己听到了,他并没有告状。
周聿礼抬眸看向周远恒:“你點知嘅?”(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監控囉。”周远恒皱眉,“屋企嘅監控我喺電腦同手機上可以睇。”
周聿礼沉默了一会儿,“ ……每日我喺屋企做啲咩你都睇得到?”(每天我在家里做什么你都看得见?)
周远恒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回以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淡声反问:“你話呢?”
周聿礼:“……唔係咩大事,叫佢哋返嚟啦。”(不是什么大事,叫他们回来吧。)
周远恒对他的情绪毫无察觉,皱了下眉,“點解唔係大事?”
“嗰個保姆做得幾好嘅。”周聿礼再次开口,“佢好似帶兩個細路住喺劏房裡面,冇必要。”(那个保姆做得挺好的。她好像带着两个孩子住劏房里,没有必要这样。)
“你真係好仁慈。”周远恒却看着他,“你仲細,但係你要搞清楚一樣嘢,佢哋住劏房同你有咩關係?人哋嘅人生,你唔好諗住插手。”(别人的人生,你别想插手。)
他竟下意识地问:“噉我嘅呢?”(那我的呢?)
“咩嚟?(什么?)”周远恒没听清。
“……冇嘢。”(没什么。)
……算了,他和周远恒废什么话。
他根本不会听。
他的眼里只有钱,还有那个姓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