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恰好就看到慕卿与萧威靠在一起,对着一块石头有说有笑。
“诗书里说的果然没错!”白亦辰收回目光,酸楚的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同行的蛇妖听了白亦辰的话,明了的拍了拍白亦辰的肩膀,道:“兄弟,你好歹还是旧人,我们这些兄弟连旧人都没机会做啊!”
“是啊,本以为那雌性不会选老大,能便宜我们兄弟呢,谁知道那雌性又改了主意。”
“要么说雌性心海底针呢,那哪是咱们兄弟能明白的。”
“你说那雌性能选咱们老大做兽夫,是不是也能选上我们?”
众蛇妖对那人发出鄙夷的嘲笑,“你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形象,还想做兽夫呢,做马夫都轮不到你。”
那人不服,“我的形象怎么了,要不是因为在这个破地方待久了,我能沦落到现在这样?”
这话说的大家都沉默了。
长久生活在荒蛮之地早已让他们丢弃了往日的形象。
虽然蛇妖们从未后悔跟随萧威起义,但那时他们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