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面前,不自觉的想做对方的母亲。

许是感受到了慕卿给的温暖,安比槐在慕卿的怀里哭着哭着便睡着了,后来慕卿也睡着了……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该发生的有没有发生,慕卿记不清了。

安比槐大约昨晚哭的太累了,慕卿如此大的动静都没有将他吵醒。

还是小翠带着奴仆们伺候时,顺便将他叫醒的。

慕卿瞧着安比槐如受惊小鹿般从床上起来,又小心翼翼的行礼告退,忽的想起昨晚他说过的话,便吩咐小翠道:“派人送他回去,别叫人欺负了他去。”

这话说的,小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吩咐去了。又忙笑嘻嘻的回来问慕卿:“陛下不打算给他个位份吗?”

“你是说第一兽夫?”慕卿摇摇头。

倒不是她对第一兽夫有安排了,而是这个什么第一第二的,听起来拗口。

小翠忙也摆摆手道:“绝对不是第一兽夫,随便给个别的什么名份。若是被陛下诏幸而没有名分,不用别人欺负他,他自己也会羞愤的活不下去的!”

一个大老爷们儿羞愤的活不下去?

好小众的句子!

前世只有女人羞愤的活不下去,从没有听说男子有羞愤活不下的。

且男子做了什么坏事,只要改了,就有无数好词好句等着扶他出低谷。

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什么迷途知返啊,什么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