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看着林太医的脸,道:“下官最近事务繁忙,比不得林太医清闲,当职期间还能回家和兽夫们一起吃酒。”

“什么吃酒!”林太医闻言如炸了毛的鸡一般开启战斗模式,“家中临时有事儿请我回去,我是告了假才回去的!”

说完,她才想起昨天走的匆忙,且她以为自己能去去就来,并没有告假!

想来昨天晚上本该林太医轮值,林太医不在,又赶上后宫有兽夫召唤太医,没找到林太医,就将住在后殿的温太医叫了去。

“咳咳,我不过是家中有事。你无家无兽夫的不会懂得。”林太医被抓到小辫子,干咳一声,拿过桌子上的脉案,扯开话题,看着脉案上的出诊时间道:“这次又是哪家公子的不适,巴巴的大晚上叫太医。”

说起这个,温太医叹口气道:“下官也觉得奇怪,这些兽夫们怎么都喜欢半夜发病。”

说着,温太医左右瞧瞧,示意伺候茶水的奴仆下去,才悄悄的道:“听说妖王昨晚诏幸兽夫了。”

说起这个,林太医也觉得诧异,毕竟妖王从登基到现在不但没有诏幸过兽夫,就连从前的绯闻兽夫也不理会,全然一副投身国家建设中。

尤其是妖王大张旗鼓的选了五十个兽夫后,居然在后宫开启了培训班,培训起闻所未闻的耕种和养殖技术。

林太医不明白,但大为震撼,震撼后焕然大悟,妖王是不是腰干了,所以才不诏幸兽夫的?

不然,她身为太医院院判,怎么从来不见妖王找她请平安脉呢?

林太医对此,没有怀疑自己的技术,一心只怀疑妖王的健康。

“你说妖王诏幸兽夫,是谁那么幸运啊?”林太医满是好奇,放下以往高贵的头颅,凑到温太医跟前,一脸的期待她的回答。

温太医其实也只是在给后宫兽夫瞧病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她的身份,只能问一些病情相关的问题,自然不能问起别的。

见温太医也回答不上来,林太医很失望,她刚要走开,就见陆翊从院门进来。

温太医显然也看到了,并且热情的招呼他,“陆太医,你回来了?”

全然不顾林太医刚才还好奇的脸已经拉的老长了,拉着林太医小声道:“昨晚陆太医一直留在妖王的寝宫,他肯定知道诏幸的谁,待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