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蚕食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纪朔又想到分化时,被强按着注射催化药剂,迎着母亲渴盼而热切的目光,烈火的灼烧感在身体里蔓延,唤醒沉睡的性欲,他绝望地感受着性器不受自己控制地勃起,原始的冲动渴望信息素的安抚。

之后每一次发情期。

他都想把后颈肿胀发烫的腺体挖出来。

想起时鱼嘲讽的、轻描淡写的、不屑的话。

他想。

所以,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不被信息素支配。

时鱼的肩膀被一双大手捏住,在惊呼中被按在墙壁上,骨头撞上硬冷的砖石,比钝痛更剧烈的是不断升起的恐惧。

“放开我!纪朔,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