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费用,并救治了她重病的妹妹,她感激涕零,拉着妹妹跪在他面前道谢。

纪朔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发情期的躁动让他失眠到深夜,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时鱼流泪的脸……如果她也像那个女孩儿一样,没有合法身份,在肮脏的黑暗地带东躲西藏、四处逃窜怎么办?

她是不是带了足够的钱?有没有生病?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负?

她……是不是还活着?

他不敢去想。

……他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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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空间里,Alpha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兽类即将陷入躁动前的隐忍,他咬了一口嘴唇,强制冷静下来,迅速扯开袖子,把手边剩下的半管抑制剂扎进血管里。

暴戾的冲动渐渐平复下来。

纪朔的心口却冷得难以忍受。

抽屉里的抑制剂已经用完了。这几次,使用的剂量在加大,躁动的间隔时间却在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