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要承担他不幸的过往所造就的结果。
他的不幸不因她而产生,却要她承受伤害。
“沈慕青,我不要婚礼。”
她终于回答:“我不觉得婚姻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在我身上不是。我也不想对你们说那些许下终身的誓词,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那对我来说,只是囚禁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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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周立泽忍无可忍地敲响了浴室的门,沈慕青才抱着裹好浴巾的时鱼出来。雾气蒸过的皮肤白里透红,黑色的头发贴在脸上,眼尾下垂,她没怎么反抗,却也懒得扯出一点好脸色。
房间里已经调整到合适的温度,周立泽帮她套上新的丝绸睡衣,藕粉的颜色,很衬气色。但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没给她穿内衣。
她的身体从一个人怀里转到另一个人怀里……就是小腿还被沈慕青握着,他一边按着她紧绷的肌肉,一边细致地帮她涂身体乳。
身后的Alpha在帮她吹头发,粗长的手指穿过一缕缕湿透的发,风没开很大,动作熟练,侵略性的滚烫呼吸打在她后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抬腿。”
沈慕青柔声说着,用两指挖了块精华的身体乳,已经顺着小腿揉到膝盖,动作故意带了些暧昧的力度。
再往上就是敏感的大腿肉,睡裙又一次被掀开,细细密密的痒在皮肤上游走,她忍不住合了合腿,刚洗干净的穴还没内裤遮盖,似乎有风被带进来,泛起异样。
时鱼快被他俩折磨得浑身发麻,忍无可忍地提议:“我手没残,可以自己来。”
周立泽还在专心帮她吹头发,闻言眯了眯眼:“你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