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她颤抖的肩膀,清浅的香气混着一点血腥味,在鼻息间涌动。季一紧紧抱住她。

蹁跹的蝴蝶伸出敏锐的触角,触碰她拙劣的掩饰下,绵长的、难以倾诉的痛苦。

“没关系,我在这里。”

时鱼抓住她的衣服,哽咽着:“没什么的。他们其实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不缺吃不缺穿,想要什么他们都愿意给我。他们说过喜欢……”

除了无法抵抗的侵犯。

除了无法拒绝的爱意。

舍友曾经开玩笑似的感慨过既然他们有钱有颜还身心干净,享受也是可以接受的吧。物质什么都不缺,不爱也可以尽情花钱嘛。

“可是你在痛苦。”

她说。